他的话音还未落,在同一个屋顶上的另一边,一个的绝美的白衣美妇修着指甲道:「大漠六魅?这名号真威风,可惜一看人,啧啧,我真为那四个字叫屈。」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跟我们过不去。」
一条黑影喝道,同时扑了过去,敢情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要杀的是谁,就公然地闯进这座府邸了。如果他知道面前的这位白衣美妇是三音圣母之一的神音圣母,就不会如此说话了,更不敢骂人家「野丫头」
「哼!敢擅闯城主府,找死!」
神音圣母冷哼道,拔剑迎向扑来的黑影,一招「风过残阳暮如血」一开始就使上了三音谷的独门剑法「三音剑法」刹那间,只听旋风呼号,一大团恍若实质的旋风带着模糊的剑影向黑影攻来。那个扑过来的黑影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有点娇弱的女人能使出这么厉害的剑招。
他足尖一点瓦面,当即改前扑为横移,同时还向旋风中的剑影劈出了一掌。虽然让过了剑式的正面,旋风的余威仍然扫过了他的左臂,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黑影想不到自己会受伤,怒吼一声:「无知的贱人,找死!」
提掌就攻向神音圣母,掌心竟然泛现血色的光芒,还透出一股腥臭的气味。
神音圣母想不到他会口出污言,修养再好,也禁不住芳心大怒,又是一招「三音剑法」当中的「月下彩蝶化红妆」这一招远非前一招可比,但见无数的蝶花剑影在空中飞舞,裹着神音圣母翩翩的身影,真疑似花神再世,仙女谪尘。
剑意之诗化,已经到了无可比拟的地步。黑影似乎对自己的掌功很有信心,身形继续前趋,务求一掌击倒神音圣母。他没有看出神音圣母这一招的厉害,后面明显是领的那个黑影却突然喝道:「回来,这一招你挡不了。」
说话的同时,他也扑了上去,半空中就掌劈向神音圣母,他知道与其帮同伴抵御那一招,不如直接攻击敌人,逼敌人变招。如果神音圣母只是孤身一人,或许他能够得逞,可惜她不是。
带头的黑影的手掌刚刚劈出,眼前一花,一个身穿蓝袍的美艳女人已经在半空中挡住了他,同时出掌,硬撼他的掌劲。带头的黑影心中一喜,要知道,他的掌功是经过剧毒淬炼的,普通人只要略微沾上一点,就会当场毙命,何况这种正面的对掌。
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三音圣母之一的雷音圣母。在他预料中轰然巨响的掌劲互击竟然寂然无声,雷音圣母没有应掌倒下,他却颓然地从半空中砰然落到了瓦面上,要不是后面的黑影抢救得时,恐怕已经摔到地上去了。
虽然逃过掉到地上头破血流这一难,但是这对他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与雷音圣母一对掌,对方庞大的真气将他的掌劲在瞬间逼退回来,他现在正遭掌毒反噬,已经命不久矣。
另一边,攻向神音圣母的黑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月下彩蝶化红妆」这一招虽然看似像彩蝶跳舞一样,但真正的杀着就是那些蝶花剑影。
在黑影接近神音圣母的同时,蝶花剑影化成了无数的蝶影攻击过来,森寒锐利的剑气比之冬日寒冷的寒冰还要让人身颤抖。但杀他的不是那些蝴蝶虚影,而是藏在蝴蝶后面的那把似流星掠空的长剑,在黑影慌不迭地退后的一刹那,长剑飞过了他的右臂。从此他就成了「独臂大虾」结果是这样出人意料,另外四个黑衣人都来不及反应,就已两伤。当他们意识到自己成为待宰的羔羊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尖声喊道:「风紧,扯乎!」
声音之尖利,听上去竟有点凄凉的味道。不过,他们是注定逃不了的,还没掠下楼,就被玄音圣母截住了,没几招,四个人都躺下了。三音圣母手下留了情,没有杀他们,不过,他们今生都别想再用武功。
就在城主府出现刺客的同时,西城的一条街道上出现了一行人,一顶软轿在八名配刀大汉的护卫之下,直奔一处民宅。
软轿停在一间低矮的茅屋前,八名大汉中立即有四人分散开去,到四面警戒。接着,轿中走出一个打扮妖冶的黄衣妇人。她略微打量了一下四周,跟着径直走进了茅屋敞开的大门。
在外面初看,茅屋仅仅只有前后一间,其实里面共有三进,后面的两进,每进都有两个单间,这在贫民窟里很不多见。
黄衣妇人带着四名佩刀大汉穿门过户,走至茅屋第三进前道:「给我搜,仔细的搜,我就不相信他能躲到地底下去。」
四名大汉应喝一声,拔刀走了进去,片刻后,里面就传来各种物什碎裂的声音。黄衣夫人冷着面孔站在屋外,在她的身后就是一口加了盖的深井。她不时皱皱眉头,似乎对手下的搜查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这样过了将近两盏茶时间,她召回了四名手下,让他们去前面搜查,自己的眼睛却在原地四处逡巡,当她的目光落在那口深井上,她似乎有所怀疑,但奇怪的是并未去察看,而是转身领着四名手下去了前面。如此又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各种声响渐去渐远,他们已经离开了。
忽然,深井上面的盖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个獐头鼠目、满身邋遢的老头手脚利索地从里面爬出来。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就走到墙角边,在墙壁的一块木板上敲了几下,然后又小心谨慎地将木板往里推,一阵奇怪的声响过后,木板自动向后退去,露出墙壁上一个向下的小方洞。
他将手伸进去,不知取了什么东西,立即就揣进了怀里。就在这时,后方十步之处传来黄衣妇人的声音:「老鬼,我料你就躲在这里,现在乖乖的将东西交出来,否……」
老头没有转身,相反却迅往前跃起,同时一只手连连向四面挥动。数十粒颗粒状的物体飞射而出,砸到地上,立刻爆起浓厚的烟雾。
黄衣妇人尖叫道:「老鬼,你跑不掉的,四面都是我的人。」
但是老头没有答话,而是贴在墙角一动不动,任由藏在外面的大汉在浓雾里瞎摸索。过了片刻,他小心地从地上摸起两个小土块,以一种特殊的手法打了出去。
土块在空中沿弧线飞行的时候毫无声响,当掠过一定距离后突然声,加向前飞去,啪!啪!两声异响,若干身影向声源飞去,而老头窥准这一机会,一个倒跃出了大汉们的包围圈,撒腿就跑。
黄衣妇人也不笨,几乎就在两声异响响起的同时,就让手下注意老头可能逃向相反的方向。可是,人在搜寻东西的时候都有一种本能,一旦他发现动静,就会本能地前去察看,大汉们听到黄衣妇人的警告,身子已经奔向声源。虽然及时停下了莽撞的动作,但是这片刻的耽搁,已经足够老头逃出生天了。
「该死的老鬼,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黄衣妇人气得直跺脚,但她没有放弃,一声令下,连轿都不顾,当先追了上去。
此时,天近黎明。老头亡命逃窜,一边逃,还一边嚷道:「强盗杀人啦!强盗杀人啦!」
在逃过一条街道时,看到迎面驰来了一辆马车,那辆马车在一队骑马的金发美女护卫之下,不疾不徐地行着。
一看到马车,老头脚下速度陡增,也不管马车是谁的,「嗖」的一下窜了上去,钻了进去。那速度快得金发女卫们反应不过来,根本没来不及阻止他,竟让他钻进了车里,这一下可闹翻天了。
马车中坐着的正是武天骄,另有应滢儿、小茉莉二女,听到城主府闹刺客,他们正赶往城主府。
「有刺客!」
应滢儿叫喊一声,立刻拳脚相向,欲把这个不之客赶出去,但是老头死活也不肯出去。只见他将双手放在头上拱道:「行行好!我不是刺客,我一路被坏人追杀,麻烦你们让我躲一躲,将来我即使下地狱,也会在地狱里保佑姑娘找得一个好郎君,日后白头偕老、福寿延年、百子千孙……」
应滢儿见了心中一软,倒不是因为他这些奉承话,而是见他一大把年纪却如此悲惨,于是也不再赶他,目光转向了武天骄。武天骄笑了笑,也不以为意,他看出对方不是刺客,不然,也不会让他闯进来,当即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就看到修罗壁和几名女卫正拦住一位妖娆的黄衣妇人和她的一班手下,双方正处于争执之中。
黄衣妇人坚称自己追捕的人就在马车当中,武天骄上去反问她是不是官府中人,他没有摆出自己的身份,事实上,在这里摆出身份也不合适。黄衣夫人满面寒霜地道:「这位公子,奴家劝你趁早将他交出来,免伤和气。」
武天骄笑道:「如果各位能说出合理的理由,在下一定负责将他交给你们。但是如果说不出,麻烦请让路,我还有急事待办。」
黄衣妇人脸色一变,但她不敢与武天骄这群人动手,因为光看武天骄身后的几名气势沉凝的金发女卫,她就知道自己这群人远非对方的敌手。但是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她实在有些不甘心。因此银牙一咬道:「公子该听过天龙教,那个人是天龙教要追捕的人。公子何必为了袒护他,而多结下一个仇敌呢?如果公子将他交出来,天龙教一定交公子这个朋友。」
武天骄似乎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道:「田螺教?你们这个教派的名字怎么这么古怪,是不是你们的信徒都很爱吃田螺啊?」
黄衣妇人脸上浮起一层阴狠之色,道:「既然这杯敬酒你不吃,他日罚酒满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说完,就领着手下离开了。
她一走,武天骄的脸色立刻显得沉重起来,他转身道:「大家快走吧!先回府里再说。」
他没有上马车,而是接过了一名女卫的马,骑马而行。
不久,马车谨慎地通过了城主府的偏门,进入了府邸。而武天骄策马到了马车旁,对里面嚷道:「喂,老家伙,到家了!」
话里不客气的成分是很明显的。但车内的老头并不介意,一钻出马车,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样子,他似乎对这个地方还有所不满,嘴里嘀嘀咕咕的。武天骄可没有「尊老」的打算,向老头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老头屁股一颠,赶紧走到他面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武天骄皱了皱眉头,道:「要么你说清楚为什么被追杀,要么请立即滚蛋。」
「真要说?」
老头一脸苦相。
「当然。」
「好,我说。不过……」老头忽然一捂肚子道:「我肚子饿了,能不能吃完饭再说?」
「对不起,城主府没有吃早饭的习惯。」
武天骄不客气地回道。
「喂,年轻人,你好像不懂得怎样尊老爱幼。」
「那要看尊的是谁,爱的是谁,对于拿别人当挡箭牌的老鬼,本公子这样的态度已经够客气了。」
老头无奈,只得道:「我是天下第一神医骆海,人家都叫我老骆驼……」
「等等……」武天骄摆手道,「你这『天下第一』是谁封的?」
「当然是……我自己封的。」
武天骄很满意他的诚实,笑道:「继续。」
老骆驼很有讲故事的天分,他将自己的遭遇像说书一样说了出来。原来黄衣妇人名叫王宜菊,是遁世魔宗天龙教七大坛主当中的一位,在天龙教里只能算是中下层的头目。
三个月前,她突然找上在西天城外一座小镇喀潭骗吃骗喝的老骆驼,要求帮她配一种无色无味的迷药,老骆驼见她手下个个身手了得,被迫答应了她的条件,暗中却在拖延,几经对方催逼,他只好偷偷离开喀潭,来到风城藏身。
哪知道不久之后,又被对方找到了,这一次对方不但索要迷药,还索要老骆驼秘藏的一本药剂书。可是老骆驼抵死都说不存在什么药剂书,对方在他身上也没有找到,没办法,只得让他先配迷药。
老骆驼见无法再拖,只得帮他们配了那种迷药,不过,他也没那么好心,迷药当中被他偷偷地加入了一种成分,只要一打开密封的包装,见风就会慢慢失效。
他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哪知道没过几天,王宜菊又找上门来,她显然还没使用那包迷药,但让老骆驼帮她再配一瓶无药可解的毒药。老骆驼只能以材料难找,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今天王宜菊失去了耐心为止。
故事说完了,老骆驼「乞怜」地望向武天骄,道:「你能不能收留我?让我住几天就可以。」
「我不收留对我没用的人。」武天骄道。
老骆驼委屈地望着武天骄,仍不死心地道:「我可以帮你配药。」
「不用。我不想杀人。」
「我会配很多补药。」
老骆驼急了,之后又怪怪地道,「壮阳药也可以的。」
武天骄忍住笑道:「免了,我没那方面的需要。不过,既然你会配补药,就帮我看看,我的这些女卫应该吃些什么补药。」
老骆驼头也没转地道:「她们身体都够好,又健壮,又结实,不需要吃什么补药。不过,我可以给她配一些补气的药,益气强身,增加她们的功力,保证一个月之后,她们的功力修为增加一成。」
「哦!如果我想让她们功力提高三成,你能办到吗?」武天骄追问道。
老骆驼沉思了片刻,皱眉道:「只要能给我足够的药材,也许能成!」
「既然这样,你可以留下来,以后负责帮我府上的人配药。」武天骄笑道。
老骆驼立时满脸惊喜。武天骄带着他和幽月、小茉莉、应滢儿等径直走向正面的大厅。
大厅里,宫婵正独自坐在椅上闭目养神。他们一进来,她就睁开了眼睛。武天骄刚想向她问好,身后的老骆驼忽然走出来,对着宫婵和武天骄连连拱手,道:「恭喜少爷和夫人,即将喜得麟儿。」
他竟然将宫婵当成了武天骄的妻子。武天骄以为宫婵肯定会怒,因此立即叱道:「她是瀚海郡前郡首的夫人,你胡说什么。」
老骆驼大愕,想不到好心的拍马屁却拍到了马腿上。
不过,宫婵并没有动怒,仅仅是脸上掠过了一抹异样的艳红。疑惑地瞅了瞅老骆驼,望向武天骄,问道:「这位是……」
武天骄忙道:「他是沙漠中来得骆驼!」
沙漠中来得骆驼!听到这么别致的回答,众女都不禁营莞尔。老骆驼赶忙自我介绍:「禀夫人,我姓骆,名海。骆驼的骆,大海的海,人人都叫我老骆驼。我精通医药,仍是天下第一……」
见他又吹嘘上了,武天骄赶忙制止道:「好了!好了!什么天下第一,我看你是天下第一吹牛大王,再胡吹八吹,你就给我到外面吹去!」
老骆驼忙捂住了嘴,却又死心,不服地道:「我说的是真的,没有吹!不信……」
随即眯着眼睛对宫婵道:「我看夫人怀胎之时,似乎受过寒气侵袭,现在虽然身体强健,但寒毒仍然没有完全除净。」
宫婵原本有点生气,此时却诧异地问:「先生看得出来?」
老骆驼故做豪爽状,大笑道:「当然,我是天下第一……」但一看到武天骄射过来的杀人眼光,他赶紧闭嘴,话语一转道:「寒毒淤积在胎盘中,并非无法可解。夫人吃我煎的几副药,就会好的。」
宫婵现在关心的就是肚里的孩子,老骆驼这下押对宝了,几句话就让宫婵答应了将他留在府里。立即着下人帮老骆驼收拾房间。她本来想给老骆驼安排一个比较舒适的大房,却被武天骄拦住了,最后被安排在前院的一个小房间里。老骆驼并没有意见,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一个可以避难的地方,现在找到了,让他住柴房他都愿意。
午后时分,风城西北五十外的大道上出现了一顶绿色软轿。时已进入秋季,天气转冷,草木枯黄,大地一片萧条景象。
轿子被抬进了一片稀疏的树林中,林中搭着的孤零零的一座帐篷,周围不见一个人影。
轿子径直的帐篷前停了下来。轿里的人还没有下轿,帐篷里就已经匆匆走出一位身穿华服的男子,他不是别人,正是与宿凤蓓一起的那位骑士,晃兆言。
晃兆言一付迫不及待的样,先挥退了轿夫,一等轿里的人探出头来,就一把抱住,口中连连道:「可想死我了。」
被他抱住的不是别人,正是早晨刚刚与武天骄遭遇的王宜菊,她在晃兆言的怀抱中娇喘连连,似乎正迷失在晃兆言强有力的拥抱之中。晃兆言几乎是抱着王宜菊进帐篷的,从双方的动作来看,瞎子也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铺着厚厚羊毛的毯子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有如一条灵蛇般的蠕动着,纠缠着结实有力的男人身躯,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时分时合,每一次合拢的时候,都让身上正在忙碌的男人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女人身体深处那奥妙无穷的吸引,让身上的男人无比兴奋地驰骋着,恨不得整个人都可以进入女人身体里面。
汗水从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流下来,和女人胴体上的汗水汇合,流在身下的羊毛毯上,现出了一个清晰的轮廓。
「我这次来,是奉了诸葛先生的命令,你一定要帮我!」
王宜菊看到晃兆言的鼻息粗重起来,知道他已经差不多了,便翻身坐在他的上面。
因为正不断地向快乐的高峰攀登,晃兆言想也不想的点头,于是,王宜菊满意的媚笑起来,她长吸了一口气,以两个人的接触点为中心,开始猛烈狂野的旋转起来。她的动作就像她的人一样,妖艳如火、放荡狂浪。
一阵一阵有如触电般的美感不断的从下身传来,晃兆言的呼吸越发的浊重起来,他的大手一合,将王宜菊那扭动不已的蛇腰扣紧,从下面进行最后的冲刺。
在王宜菊仿佛要断气的呻吟中,晃兆言攀登到了快乐的最高峰,大喊一声,身体猛的一紧,然后整个人软了下来,只有口中发出好似拉风箱一般的喘息声。
一番抵死缠绵之后,王宜菊将动人的身体压在晃兆言的胸膛上,道:「我要你帮奴家的忙?」
「你说。」
晃兆言色迷迷地握捏着王宜菊丰满的胸脯道。
王宜菊继续用肉体磨挲着他的身体,道:「我今天要抓的那个人被人救走了。」
「谁这么大胆敢惹我的心肝儿?」
「城主府的人,奴家手下的人看到马车进去了。」
「是不是一个小子坏了你的好事,他看上去连鸟毛都还没长全,是呢?」
王宜菊讶问:「你怎么知道?」
晃兆言故作高深地道:「我有我的手段。不过……」话锋一转:「暂时我也不好惹他,说到底,我现在不过是一介草民,而他却是皇亲国蹙。」
「难道不能找你义母?」
「我义母哪会管这些。」
王宜菊冷笑道:「你别忘了,你义母与天龙教是有协议的,我们办的是小事,她自己的事就是大事?」
晃兆言想不到她翻脸翻得这么快,连忙赔笑道:「宝贝何必着急,最多半个月,我肯定要那小子好看,我一定会尽力的。」
「那再好不过了。」
王宜菊的脸色一缓和,脸上转眼又浮现出媚惑的笑容,同时高耸的胸脯配合着在晃兆言胸膛上移动,惹得晃兆言转眼间雄风再起,一个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
与此同时,红梅山庄里的密室里,面目阴骘的梅文俊正对着一个黑衣白须的老者大吼:「你们黑衣社真是越活越过去了,一点小事都办不成。」
白须老者面容扭曲地道:「梅公子,此次任务失败,应该归咎于情报不准确所致。我们出动了六个人,都毁在那群女人的手上。她们的武功实在可怕,并不是公子所说的几个娇弱妇人那么简单。」
梅文俊皱眉道:「你们派去的人,当中有几个被俘虏了,那会很麻烦。」
白须老者忙道:「公子请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梅文俊摆手道:「这始终是个祸患。不过,我猜他们很可能会将俘虏押到熊家堡,这一点不得不防。」
白须老者知道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能有片刻犹豫,立即道:「我会派人处理好这件事。同时立即传信,请社主加派高手过来。」
梅文俊目的已达,因此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白须老者却暗暗出了一身冷汗,他虽然是黑衣社的长老,但在这个人的面前,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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